Pan.

【米英】星球上最后的花

作者已爬墙,此处留档所以没有删除,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给这篇文章点喜欢和推荐,谢谢~

*梗自“花纹症”,因梗主长弧所以尚未授权,如果被拒绝的话会删掉这篇文。略有致敬《小王子》之意【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They serve the purpose of changing hydrogen into breathable oxygen. And they’re as necessary here as the air is , on earth.]他们将氢气转换成氧气,正如地球上的空气一样的重要。

[But I still say, they’re flowers.]但我不得不说,它们只不过是花而已。

[If you like .]随你喜欢。

[Do you sell them? ]你会卖他们吗?

[I’m afraid not. But, maybe we could make a deal.]恐怕不卖。但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这他第四次回到这颗星球上来,带着给亚瑟的礼物。

 

阿尔弗雷德是一名星际航行者。

他曾隶属于国家,但现在不再是了。在发现了这枚被他称为“罗斯兰德”的星球之后,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辞职,为的只是能够在任何他希望的时间里自由从地球来到这里。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希望永远都不要离开这个嫣红的星球,或者说,不想要离开这个星球上面唯一的那位原住民。

 

罗斯兰德距离地球并不算是很远,只是非常非常的小,大概有阿尔迈着大步绕中轴线跑上两个小时就会回到原地那么小。

如果不是意外使然,阿尔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到这里来一次。

 

******************

“所以说……这是什么地方?”

迷失在宇宙当中的阿尔眼看着燃料的指针一点一点的归零,引擎逐渐失去动力。他不得不转换方向找一个距离最近的星球停下来再想办法。而当正冒着烟的飞船擦着地皮降落,引擎发出巨大的哀鸣之后终于熄了火。但替代了飞扬的黄土或是坚硬的石灰岩,窗子外面扬起的是雨一般的花瓣。就连前窗上盖着的也满都是。飞船压在参差的玫瑰树枝上,颤巍巍的左右晃动。阿尔穿好装备,打开机舱跳了出去。身上的装备有些过于沉重,所以他前进的歪歪扭扭像个醉汉,脚下绵软的花瓣让他这短短的前行之路更加困难,双脚像是要陷进去了一般。

 

“嘿!你!”

阿尔听到了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但他并没回头。

“哈,这趟航行已经多久了,自己都已经寂寞出幻觉来了。”

他自言自语,垂着头笑。

 

“破坏犯——!”

并不是幻觉!难道是外星人?其他的星际航行者?阿尔猛地回过头,一个拄着花锄的男人就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他长得和地球人几乎没什么两样,金发碧眼,苍白瘦削,甚至穿着件像是从二手社区市场买来的白T恤衫。他因为身上沾了泥土而显得有些狼狈,怒气冲天的盯着阿尔看。

“你毁掉了人家的花,都不知道打个招呼来吗?”他一顿锄头,不耐烦的指了指身后被毁掉的大片花丛。“所以说我才讨厌别人来这里。快摘下你那蠢兮兮的头盔吧,没看到我在这里是可以呼吸的吗。”

阿尔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跟他讲话,那么这份怒火的倾撒对象也同样是他。他把圆头盔摘下来夹在胳膊之间,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果然这里的空气是可以供人呼吸的,唯一的问题大概是空气当中花粉的含量似乎有些过高,甜香的让人迷醉。他踮起脚尖四处张望,这片茫茫的平原之上,没有一寸是没有被玫瑰花覆盖着的,从近至远由浅变淡。而只有自己降落的那一小片土地被飞船挂的光秃秃的,参差不齐的翻起了皮。抱歉之情油然而生,他转过身试图补上道歉,结果脱口而出的却变成了脑子里从刚才起就乱飞了很久的那一大堆疑问句。

 

“这里的这些花,全——部都是你种的吗?”他张开双臂比了一个“那么大”的姿势。

“那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亲自打理的。”男人也学着他拉长了语调,骄傲的挺起了胸。

“所以说……你是地球来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阿尔觉得自己肚子里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冒,面前的景象太让人惊讶,而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也实在太过突兀了一点儿,怎么看他长得都不怎么像是外星人。阿尔想着,边慢吞吞的脱下了身上的宇航服。这儿的空气当中漾满了潮湿的水汽,带着香味温暖而迅速的包裹住了他。

“净问些蠢问题。我可不是像你一样从哪里到这儿来的,从最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在这里呀。”那个男人回答。“这是属于我的星球。”

 

******************

“你想什么呢。”阿尔的肩膀挨了一拳,这让他从回忆当中清醒过来。他微笑起来,伸手过去捏住了亚瑟的手再展开,把他的十指交叉握在掌心,一起朝那座山顶上的小木房子慢慢走过去,像是远游而归的丈夫领着翘首以盼的妻子的手。

“没什么。在想我们刚刚认识的那会的事。不过其实我现在为止都没搞清楚你到底是什么。”阿尔把大大的包裹放在木头的小桌子上,累极了一般瘫倒在床上。“快给我烧点茶,我在飞船上坐了十六个小时,快要渴死了。”

“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还在问这个……这次你带了什么地球的玩意来?快给我看看。”他亟不可待的解开阿尔带来的大登山包的拉链,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的摆在地上。“红茶……砂糖牛奶……好极了!哦等等……一、二、三……天!这、这是?!你怎么做到把四个这么大的玩偶塞进这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来的!”亚瑟激动的脸有些微微发红,转身小心翼翼的把那几个毛茸茸的玩具放在自己床上。

“这又是什么?吃的吗?”他手里摆弄着包最底下的一个小油纸包。

“糕点。英国产的。很甜,我像你一定喜欢。”阿尔站起来,把蹲在地上的亚瑟一把抱起,带进厨房。“来亲爱的,咱们等会再看。求你,给我点喝的,一会我们可以一起吃它。”

他一路走进那个放了厨具的房间,把亚瑟放回地上,但却没有松开,转手环住了他的腰紧紧搂住不放开,随着他一起在厨房里转来转去的忙活。水壶里面逐渐漾出浓厚的蒸汽,沾湿了木质的房顶。阿尔把头埋进亚瑟的肩窝里面,幻想着他们正身处于正常人类一般的生活当中。

阿尔闭着眼。亚瑟身上的温度和气味,这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个在这个星球上所迎来的那个早晨。当时的他睁开眼,惶恐和兴奋塞满了他的头脑,他慌慌张张的坐起了身来背对着亚瑟。而现在回想起来,那数十秒钟的时间却是一种再也不可遇求的极致幸福片刻。亚瑟就躺在自己身边,从缝隙当中打过来的光洒在他脸上。外头正是花期,鼻腔里面充斥的全是新木头和花的味道。

茶香逐渐氤氲升起。阿尔突然觉得自己热血上了头。回忆和现实,一切的一切统统让他头晕目眩。现在除了紧紧抱住亚瑟,他再也没什么想要做的了。

 

******************

“你哪里都不许去。把弄坏我的花全部种好!”男人把花锄扔给他,还顺带了一小包种子。

这是理所当然的,弄坏了人家的东西自然要补好。可从种子开始种起的话自己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可以离开。当务之急是修好飞船才对。可那家伙就站在自己身边,表情一本正经到严肃的程度,他也就只好接过工具,慢吞吞的挖起土来。

 

“你叫什么名字?”阿尔试图搭话,对方正靠在阿尔的飞船上玩弄一根断掉的小玫瑰树枝,满脸心痛。听到这个问题,他抬起头来。

“名字?我没那东西。”

“我叫阿尔弗雷德。你可以叫我阿尔弗或者阿尔。都行啦。”他朝男人微笑。“我喜欢你叫我名字,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

“我才不会那么叫你,永远都不会。”他回答的很快,但是犹豫了一会又慢吞吞的说了一句。

“……那个什么名字的,是怎么起的。”

“是地球人在出生的时候父母赋予的一个代号吧,大部分名字都寄予着各种寓意。”他说,看对方没讲话,他突发奇想的冒出了一句。“不如我叫你亚瑟如何。我之前认识一个人就叫这个,这是一个很“英国”的名字,你又长得瘦巴巴的,我觉得这名字很配你。”

“什、什么?!你不要自作主张好不好。我可不会叫什么亚瑟……”男人慌慌张张的咬到了舌头,窘的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转身跑开了。

阿尔大笑起来,刚刚的出言不逊他是故意的。为的是看这个从刚才起就一脸严肃认真的家伙的狼狈相,这真让人感到心情愉悦。他大力的挥起锄头,把汗水合着种子一起埋进土地里面去。可他只干了一小会就笑不出来了,这地方似乎永远都没有黑夜似的,光一直照在头上。热得他口干舌燥。

男人离开不知去了哪里,而四周也随之变得寂廖无声,只剩下了微风掀翻叶子发出的响动。可随着力气被汗水一丝丝抽走,他开始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莫名奇妙的在这里挖土,难道念那么多年书受那么多训练难道就是为了来这里当个园丁的吗。他赌气的把花锄往地上一扔,起身就准备离开。可飞船起飞所需要的燃料已经全部耗尽,为了离开这里,现在他还是不得不去找亚瑟求助。

理论上讲,这并不难。在着陆之前,阿尔就知道这星球并不算大,所以他也有信心徒步找到那个躲了起来的外星人先生。可当他迈开了向前的脚步,无论怎样走四周的景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无论是大步的奔跑还是筋疲力尽的前行。他气喘吁吁,直到汗浸满了衣服又被晾干成细小的盐粒,他也依旧没能见到亚瑟。

他找不到他了。

花海像是永无止境似的,波涛一般拦在他的面前。

 

******************

“不要这样抱着我——好痒而且你很碍事。”亚瑟扭来扭去,试图甩开身后的阿尔弗雷德。但越挣阿尔抱的却就越紧,他低下头凑近去不住的啄吻亚瑟的后颈,闻他身上馥郁的玫瑰花香味儿。亚瑟穿的宽大T恤让他的颈子大面积暴露出来,阿尔握着亚瑟的腰,顺着凸出的脊椎朝着尾骨一节节向下吻去。却在亚瑟出声制止之前突然的停住了,他沉默下来,不讲话也不动作。

“唔?”亚瑟转回头。

“你身后长的这个花纹……是什么?”阿尔一把掀开他的T恤后摆,大片深红的花斑触目惊心的漫在亚瑟后背上,以尾骨为起点,一路延伸,纹路般缠着后肋骨上附着的肌肉,而最末端的细小触手已经丝丝缕缕的攀到了蝴蝶骨上。阿尔拿手轻轻的抚过,亚瑟吃痛般轻呼了一声,发着抖躲了开。

“这是什么?”阿尔又问了一次。“长了有多久了?很痛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亚瑟躲的更远了一点儿,沉默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水开了,我们去喝茶吧。”

 

他很喜欢那点心,就着阔别许久的红茶吃得香甜。但阿尔放不下心来,他想要知道亚瑟背上的红斑是怎么回事,亚瑟刻意的隐瞒更加使他惴惴不安。他喝了一大口热茶,想要说出酝酿已久的话语,但亚瑟张了张嘴,他也就没再说下去。

“快到花期了……”亚瑟垂着眼,小声说。

“什么?”他走了神。

“好好听我讲话。”这次他抬起了头,略带着微笑看着阿尔。“我是说,这里的花就快要开了。所以这次可不可以留的时间久一点,不要走的那么急,我们一起看……”

“我正想要跟你说这件事情。”阿尔打断了他的话。

“亚瑟。你跟我回地球吧。”他坐正了身体,轻轻清嗓子。“我不想总是这样飞来飞去的,你不需要吃东西,但是我没办法脱离食物生存。我爱你,所以我希望能够和你一直在一起。地球上现在已经有许许多多的外星来客,我可以给你申请一个户口,然后我们结婚,我有个很大的房子,你依然可以在那种你的玫瑰花……”

他说的很快,急促又迫切,身体微微前倾。但他却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亚瑟先是沉默,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却紧紧捏住了白瓷的杯环。

“我没办法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亚瑟摇了摇头,语气冷淡。“别说了,阿尔。” 

隔了许久,他才又开口,声音轻的像片棉絮落在地上,话却重如千钧般砸向阿尔。

“我只想和你看一次花开而已,而你想的却太多了。”

两个人继续沉默着。

他满眼都是绝望。

 

******************

阿尔大概用尽了身上所剩的最后一丁点儿力气才找到亚瑟。他喘着气爬上小坡,那幢又小又旧的木屋立在星球的轴线顶点上。而亚瑟正坐在小屋的门前,手里摆弄花瓣盯着夕阳发呆。他已经换下了被泥土弄脏的T恤,阿尔没心思去想为什么亚瑟会有可以替换的衣服,恍惚间这里跟地球倒也没什么区别。

他远远的就举起手跟亚瑟打招呼,笑着喊他的新名字。可看到他出现,亚瑟却迅速又干脆的转身缩回了小屋里面,把他一个人晾在了外面。看起来根本就没想再跟他讲上一句话。
“喂——亲爱的玫瑰花先生。请放我进去喝点什么好不好——”他叩叩的敲门,却全然没人回应。小屋破旧的连墙壁的木板都已经开始腐烂了,于是他干脆拆下一小块,探头探脑的朝屋里张望。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亚瑟缩在墙角里坐着,没有一丝光线透进去。
“你平时就生活在这样的房子里面吗?”他从小洞向里面喊话。亚瑟吓了一跳,惊慌的抬起头来。他大概是没想到阿尔会找到这里来,甚至还如此没有礼貌的拆开他家的墙壁偷窥。他试图假装自己不在这里,但似乎是有点儿晚了。

“啊。对啊。这儿看起来可能的确没有你们地球那么好。”他干脆赌气的说。“可是我的花你们也没有!而且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的也很好。谁让你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还带着你们那种独有的……愚蠢的优越感……所以说我才最讨厌你们。”

他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巨大的木头断裂的嘈杂噪音打断。阿尔的手指抠进那个缝隙里,把墙壁上大片腐朽的木条捏烂,强行破出一个大洞,弯腰钻了进去。亚瑟被突然挤满房间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他把头埋进膝盖,听着阿尔笃笃的走到他身前。。

“唔啊,这儿还真是空空荡荡。”阿尔张望了一圈。“我没觉得这儿有什么不好。但我想我大概能想想办法把这里填的满一点。种花不是我的强项,但力气我倒有的是。”阿尔微笑着朝他伸出手。“要一起吗,亚瑟。”

 

他最开始讲这话的目的只是想要逃避在阳光下的辛苦挥汗。但却没想到把这个小木屋慢慢翻新填满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亚瑟最开始时只是蹲在角落里看他锯木头,后来也慢慢的加入了进来。到了最后时,已经跟阿尔有说有笑的了。亚瑟告诉他,自己并不需要吃饭或是饮水。星球上的花朵就是他的能量供应。

也就是说这里没有东西可以吃!!!

还好离别的时候到的很快,当阿尔刚刚做出第二把椅子的时候,救援队的飞船悬停在了天空当中。亚瑟重新沉默了下来,看着阿尔一点一点的把工具装进随身的背包里。屋子里已经不再黑暗,光透过窗格迫不及待的驱散了它。

“那么,这就是告别啦!”阿尔把自己的圆头盔夹在了手臂间。亚瑟一直背着身坐在屋子里面,既不回头也不理他。新木搭成的小屋伫在山顶,再也不是之前的样子。

至少自己为这里做出了些许的改变。阿尔这样想着,满足的笑了笑,转身走下了小坡。

 

******************

“不,别光说你。我们都是自私的人。”他自嘲的笑起来。“我想要我的星球,想要我的花,更想要你永远呆在我身边。你想要正常的生活,想要改变我,更想要一个叫亚瑟的人长久的陪伴。我曾不是个贪心的人,但认识了你之后却变得愈发贪婪,这是你们地球人的恶习。你在改变我,我不喜欢被改变,但我爱上了你,所以我应当付出代价。我跟你离开,但我要你陪我在这儿再多留一天。”

他等待着阿尔的回答。但男孩没有讲话,只是把嘴紧紧的抿在杯口上,神情固执又不情愿。于是他换了一个更加柔和的语气,甚至让他感觉不像自己。

“只一天。好吗。”

“好。”阿尔终于答应了他。虽然这和计划并不相符。但只不过是区区一天,又能发生什么本质性的影响呢?

 

在花期来临的前一夜,亚瑟显得极度的焦虑不安。作为抚慰,阿尔紧紧的拥抱他,想用肌肤的贴合来让他平静下来。他以为亚瑟是因为即将离开自己生活了几百年的星球而感到焦躁,于是他试图描述地球的样子,来让亚瑟安心。

“我在一片很美的地方买下来了一大块地,那里有最开阔的天空和最软的草地。有木头的房子和雕花的窗。我还会在屋子里放你最喜欢的那首歌给你听。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身边有彼此就足够了。一切都不会和这里有什么不同。”阿尔不住的亲吻他的额头,揉他蓬松的金发。“亚瑟,别怕。我向你保证没什么不同的。”

他似乎是安心了,呼吸均匀的睡过去。而阿尔没有注意到的,却是他后背上狰狞赤红的大片花纹早已灼热至鼓胀。

 

阿尔在满捧的玫瑰花瓣当中醒来。

在这一天,他见识到了自己此生从未见过的最盛大的花期。

 

******************

“喂!”

阿尔猛地转过身,正和亚瑟第一次喊他时候一样。他看到亚瑟正直挺挺的停在那个小山坡大概一半的地方,阿尔知道他是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却又因为他的回身而猛停了下来。亚瑟垂下了头,手紧捏成了拳头。不知踌躇了有多久,他终于又一次鼓起了勇气,抬起头来。

“阿尔弗雷德!”

他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

 

“——你还会再来吗。”

 

“是的。我保证。”

 

 

End.

 

 

 

*前面的英文台词引自电影《Assignment: Outer space》。

我一直都特别喜欢《花之舞》这首曲子,尤其是前面这一段引的电影念白,虽然歌已经有点烂大街……而这电影就有点太古老了,不怎么推荐。

*花纹症各种意义上来讲都和花吐症有点儿像,但是个人觉得又更加唯美一点儿。花吐症我是写不来的,一想到噗噗噗的吐花我就【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稍微玩了一下时间线穿插的写法,从穆斯林的葬礼时候就特别喜欢这种写作模式,以及最后那里是致敬了一下原作美/国里期待着英/国再来看他的那个剧情。这蒸馏可以说是非常欠揍了。

*这篇文理论上讲是有前情的,但是前情那一篇我不准备发因为写的很一言难尽。

*阿尔弗雷德已经厉害到能睡外星人了。啧啧啧果然是总攻【什么】

*祝初相8月19号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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