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

【承花】神乐

*取花京院家里可能是神社的猜想。

 

“也就是说,花京院家里是神社?”波路纳雷夫把喝干的啤酒罐往火堆旁一丢,铝皮在高温灼烤之下发出一声噼啪脆响。法国人从身边睡着的小狗肚皮底下摸出一条口香糖塞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嗯……所以神社是什么?”

“你听人讲话啊!神社就是……”

“日本的一种祭祀设施。你可以理解成跟寺庙或者教堂之类的差不多。”花京院还以为承太郎睡了,这会儿突然讲话把火堆旁的人们全吓了一跳。高中生脸也没转过来,压低帽檐靠在铺了毛毯的石头上翘着脚。“喂,花京院,把啤酒再给我来一罐。”

“神社啊……说起这个,花京院,你会跳那个叫什么‘神乐’的舞蹈吗?”

“神乐舞通常来说是由巫女来表演的,我没有学过。”他从保温箱里摸了摸,掏出一听红色包装的易拉罐。“冰的只有可乐了,承太郎。”黑发男孩坐起身招了招手,紫色的替身帮他稳稳接下了扔过来的饮料。

“谢了,花京院。”

“不过我有曾经看我母亲跳过几次。虽然不能说的上会跳,但姑且能学个大概。”

“我想看。”六十岁的老头眼神澄澈,被火光照的晶晶发亮。“花京院,我想看看。我五十岁的时候去日本看荷莉,本来都约好了一起去看因为急着赶飞机的原因没有赶上,我想看!”

“这、乔斯达先生……”

“喂。承太郎。你小子也想看的吧!波路纳雷夫!你不想了解一下日本文化吗?阿布德尔!这可是日本的神学祭祀仪式欸!”老头哼哼唧唧的撒娇,把身边人求了一圈。年轻男孩脸有点发红,可他终究拗不过年长者的软磨硬泡,站了起来。

“我提前说好,我跳的不太好,等下可不准笑我。”

“没问题没问题,谁笑你我就让承太郎拿白金之星揍他。”

“说的就是你啊波鲁纳雷夫!!”

法国人和老头热热闹闹的挤在一起,端正整齐的坐在火堆前面。异域者挥了挥手,把火势变得更明亮了些,只有承太郎还是靠在一边,脸上盖着帽子。

花京院左右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根快要风干的树枝,在手掌上敲了敲,发出空洞的脆响。他把套在头上的围巾摘下来,展开,然后披在肩膀和手臂上。沙漠的夜晚分外晴朗,月与星伴着火将红发男孩的脸熏出一层明亮的柔光。他的眉角垂下来,眼里的神情也变了,是一种将世界都能融化在里面的包容与淡然。树枝托在手中,为神乐铃,碎发垂在侧脸,为前天冠,穹顶为天盖。

“此为丰荣舞。”

男孩缓缓的跪坐了下去。

后来想想,这也是空条承太郎头一次近在眼前的看什么人跳舞,之前只在电视上见过。他很难界定那究竟是一个舞蹈,还是祭祀的仪式。花京院的动作很慢很慢,慢的像是要停顿在每一个瞬间,就那样定格在沙漠的正中央,成为一座雕塑,在时间的流沙中消失。然后又动了,缓缓的站起身来,缓缓的旋转,把枯树枝指向天际。他的左手并起,如水中捞月,右手轻握着枯木点动,似甘露晓枝。红发男孩屈膝,一寸一寸的后退,张开双臂,再小步的背过身去。

别。承太郎猛地坐起来,那月亮般皎洁的人即将隐到云的后头去了,他急于追逐,就连帽子都弃在了一旁。他朝着那披着光辉的神子伸出手,就像是要将指头按进银河里。

“怎么了?承太郎?”

幻象消散了,花京院还是那个花京院。所有的人都看向这边,而自己正捏着他的小手指。

“没什么。”承太郎飞快的松开了手,重新躺回自己的沙窝里。“没什么。”

那天晚上,他看着广无边际的银河,久违的失去了睡眠。

 

END.

 

*微博上老师说花京院可能会跳神乐舞,实在想看就急速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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